劳动合同可以无固定工资。

根据《中华人民共和国劳动合同法》规定，劳动合同应当明确约定工作内容、工作地点、工作时间、劳动报酬、休假、社会保险等事项。其中，劳动报酬是劳动合同中的重要内容之一，但并没有规定必须是固定工资。实际上，根据劳动合同的约定，劳动报酬可以是固定工资、计件工资、提成、奖金等形式。

此外，根据《中华人民共和国劳动合同法》规定，用人单位应当向劳动者支付劳动报酬，并按照国家规定缴纳社会保险费。这也意味着，无论劳动报酬的形式如何，用人单位都必须按照约定向劳动者支付。

综上所述，劳动合同可以无固定工资，但用人单位必须向劳动者支付约定的劳动报酬。

法律依据：

《中华人民共和国劳动合同法》

第十四条：劳动合同应当明确约定工作内容、工作地点、工作时间、劳动报酬、休假、社会保险等事项。

第十五条：用人单位应当向劳动者支付劳动报酬，并按照国家规定缴纳社会保险费。